再晚来半小时,神仙也救不了。傅谨言的身体晃了晃,脸上没了血色。“对不起,
我......”他想解释,却又不知从哪说起。“你昨晚去哪了?”我终于抬眼看他,
目光平静得让他害怕。“我......我在公司。手机静音了,没听到。”他眼神闪躲,
不敢看我。“是吗?”我拿出手机,点开一段视频,摆在他面前。那是我家门口的监控录像。
视频里,我冲出家门后不到十分钟,他也跟着出了门,开车往医院相反的方向走了。
“这也是去公司?”我问。傅谨言的脸色瞬间惨白。他看着我,嘴唇动了动,
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“傅谨言,”我收起手机,站起身,跟他平视,“我们离婚吧。
”他猛地抓住我的胳膊,情绪激动起来,“我不离!温言,你听我解释!我昨晚是一时糊涂!
我承认我去找她了,但我只是想跟她做个了断!我跟她已经结束了!”“结束了?
”我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结束了,所以你们要去庆祝‘结婚纪念日’?结束了,
所以你明知儿子在抢救,也要先去安抚她?”我的每一句话,都像刀子,插进他的心脏。











